监狱长×狱中老大×被冤枉入狱的你
!综合电圈的监狱梗
!架空背景,请勿带入现实
好冷。
黑暗笼罩,四四方方的审讯室冰冷肃杀,寂静无声,压抑得你只能听见自己愈发轻浅微弱的呼吸。
银色手铐将你的双手锁在一起,铁质审讯椅的寒意透过单薄睡裙浸入皮肤,深入肢体骨髓。
被判决有罪的当晚,你从家里被强行带离,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。
从最开始的焦急哭喊,到绝望地,毫无形象地歇斯底里地大喊自己无罪,再到情绪崩溃地恳求。
现在你浑身僵硬,疲惫麻木到近乎没有知觉。
但你真的没有杀人,你是被陷害的。
几缕鸦发垂落鼻尖,被牢牢锁住的双手,连理顺一下头发都尤为艰难。
你半阖上眸。
哐当!
门开了,突如其来的光线分外刺眼,激得你拼命低头躲避。
“时宁。”
不温不火的嗓音。
身体颀长的男人大步踏入,他拉开椅子坐下,背对着光线的脸庞模糊不清。
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
拼命眨动了好多下眼皮,你勉强看向面前的男人点头。
“说话。”
他微微前倾,指节敲击桌面。
明明语气没什么变化,沉重的压迫感如排山倒海。
你抿抿干涸的唇,声音略有些哑:“我冷静了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点头,嗓音冷淡,公式化地继续陈述。
“我是监狱长陆北郁,你犯下过失杀人罪,判处五年有期徒刑。”
“我看过你的资料,没什么问题,可以走程序入狱了。”
“如果你需要上诉,也只能在服刑期间进行,现在反抗只会浪费你的时间,也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细白手指无意识地蜷缩,你呆愣着点头后,又紧接着开口:“我知道了。”
陆北郁闻言起身,打开审讯室的灯,又走过来解开你的手铐,将你从审讯椅上拉起。
室内霎时间亮堂,灯光短时间的晃眼后,你终于窥见面前男人的完整面貌。
皮肤病态一般的白,眼眸黑沉,鼻梁高挺,薄唇抿得很直,裁剪合适的警服套在身上,暗暗透着一股危险清冷的气质,像线条锋利的石制雕塑。
“现在进行入狱程序。”
“第一项,脱光。”
你疑心自己听错了,不确定地望去。
“脱光,要和你重复几遍?”陆北郁神色不耐。
你僵硬着,在面前男人风雪般凛冽的目光下,慢吞吞地脱下睡裙,扯下*衣,脱掉鞋,局促地弓着腰,站在墙边发抖。
陆北郁从桌下抽屉拿出两只全新的白色胶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,而后在你忐忑的目光中走近。
指骨用力扼住你的下颚,掰开你的唇,抬高你的下巴。
调整完姿势后,男人伸入一根手指,仔细地将你的牙齿抚摸检查一遍,又往喉咙深处探了探。
异物的入侵感明显,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湿哒哒地往下流,生理性眼泪几乎快要被逼出。
正当你实在受不住想要挣扎时,陆北郁终于松手。
他又命你转身,伸展双臂,将你全身扫视一遍。
“可以了吗?”
你从来没有这样屈辱地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过,说出的话已经忍不住带上哭腔。
“等待一下,还没有检查完毕。”
陆北郁眼眸黑沉,手臂用力将你拦腰抱起,天旋地转间你被放置在审讯桌上。
……
“这是,这是不合规的。”
你小声地辩驳,试图抗拒这样毫无人性的检查。
男人欺身靠近,柔软的制服衣料无法避免地触碰皮肉。
“这是检查犯人有无外带东西,请你配合。”
胶质手套很凉,触感诡异,你拼命抑制自己想要蹬开男人的双腿。
“可以了,换好衣服,进行下一步,拍照,完整档案。”
陆北郁从抽屉里拿出一套蓝白条纹囚服,放在你的腰侧。
你僵硬着慢慢起身,再将宽大的囚服穿好,一个个系好纽扣,然后继续依从着男人的指示履行程序,拍下正脸和侧脸。
片刻后,男人填完档案,你也终于能够从这方正逼仄的审讯屋出去了。
跟随着陆北郁一路到达分配的牢房,他从身边狱警的手中拿过一份饭放在桌上。
没再和你说什么话,男人转身落锁离开。
这一层楼似乎只有你一个人,四人间的牢房也只有你的那一张拥有床铺,其余都只是光秃秃的床板。
实在太累,你无暇思考太多,忍着反胃勉强吃了几口饭,又匆匆放下木筷。
白墙上贴着作息时间表,头顶的钟表滴答滴答前行。
怔怔地坐了半响,你缩进被窝里,缩成一小团沉沉睡去。
陆北郁正站在监控室,没有一丝褶皱的制服衬得他越发笔挺。
高清摄像头对准你的房间,正实时记录着你的动向。
长久地注视着小床上那蜷缩起的小小轮廓,陆北郁清浅的眸子映着捉摸不清的情绪。
“陆警长,您的保温杯。”一边的狱警递上。
很难想象,陆北郁这样气质冷厉,短短年龄就能在这个臭名昭著的监狱里,得到狱警和犯人双重认可的监狱长,高度热爱黏糊高甜的劣质燕麦奶茶,且怪异地一定要倒进保温杯里搅好。
陆北郁接过,喉头滚动咽下一口,目光仍旧未动。
狱警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向监控,眼底多了丝同情。
“不知道这个女孩能撑多久,不过下次再有犯人,您交给我们就行了,不用劳烦您亲自审查。”
“嗯,看好她。”
陆北郁挪开目光,冷淡地吩咐一声后离开。
喉口弥漫着甜味,男人眉宇阴郁,垂眸看向杯口正冒出的腾腾热气。
果然忘记了。
陆北郁轻嗤。
来了快一个星期,你才大致了解监狱全貌。
你原以为入狱最大的痛苦是蒙受的冤屈,或者漫漫无期的刑期。
但都不是。
这座监狱里,只有你一个女性。
犯人们直白下流的眼神堂而皇之地落在你身上,假装无意识的触碰,传入耳中的黄月空……每一样都让你如芒在背,如履薄冰,只有在回牢房后才稍稍安心。
你每天的日常活动,劳作都紧紧跟随着狱警,吃饭也只敢坐在角落,惊虑之下找狱警借剪刀,胡乱地将自己本就不长的头发剪得更短,还参差不齐。
但没有用。
稚嫩瓷白的小脸,单薄瘦弱的身体,甚至纯良胆小的眼眸,无一表明着你的可口。
像落入狼群的羔羊,伺机而动的狼群在等待良机把它吞吃干净。
段沉很快注意到你。
与你相反,即使是最大号的囚服,在段沉身上也显得稍有些短小。高大的男人在进狱后,凭借一身的腱子肉,满腔狠劲,不明的权势和一大把人命,毋庸置疑地成为囚犯们公认的老大。
这座监狱里关得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,也有过女囚,但无一都被各种手段折磨致死,成为整座监狱的泄谷欠工具。
你怎么也不像犯下重罪的人,整日畏畏缩缩,像只胆小的鼠一般躲躲藏藏。
很诱人。
段沉无法避免地感叹,他向来性谷欠不重,也从不屑于像身边人一样垂涎每一个女囚。
在又一次冲凉半响后,段沉随意擦干身上的水滴,套上囚服找到正在穿针引线,缝制衣服的你。
你被逼在墙角,怯懦地低着头,凌乱鸦发挡住小半张脸,双手徒劳地挡在身前。
细颈被单手握住,你被迫惶恐地仰视这个小山一般壮实的男人,后背吓得浸出细汗。
“我要*你。”段沉沉声道,“给我*,我保护你。”
指尖颤得厉害,你摇头。
“那你是想被整座监狱里的人*?”他眼皮下压,握着你细颈的大掌用了些力。
脚尖快要离地,窒息感海啸般涌来。
“唔……”
你在突然的卸力下跌坐在地,红着眼眶再次摇头。
“我,我给你*。”你实在害怕。
“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,来C栋一楼。”
男人这才满意,丢下一句话后离开。
你坐了许久在缓过神来,确保男人走远后,跑向附近的狱警想请求帮助。
话还没说出口,便被堵了回去。
“住嘴,干你的活去,真多事。”
你心下一凉,脚步沉重地继续手中的活计。
几处异样的眼光投来,你紧紧抿着唇,想着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发颤。
不敢不去。
你站在C栋门前,驻足不前。
这里位处在整栋监狱的边缘,只有两层,而且竟然没有狱警值守。
“进来啊。”
门打开,一只健壮的手臂瞬间拉你进入,又反手锁上了门。
脆弱的囚衣瞬间被扯碎,破布似的扔在脚下。
……
他食髓知味。
清醒后你才惊觉先前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,只好勉强找了件段沉的囚服套上,悄悄地打开门出去。
夜色深沉,天际几缕薄云,高高的围墙连接带电的铁丝网。
害怕被人发现异样,你尽量往暗处走,半边身子都藏在阴影里。
夜风从宽大的衣摆灌进来,雪白身体上的黏腻越发难受,你打了个哆嗦,低着头往前走。
慢吞吞地挪了一段距离,你抬头时发觉不远处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,正面对着你。
而你不得不经过那里。
祈祷着不要被盘问,你埋着头继续往前走,努力加快步伐。
“时宁。”
冷淡熟悉的声音。
你仰头看去,与好几天没有出现的陆北郁对视。
男人站得笔挺,没有一丝褶皱的警服勾勒出紧实的身材,暗色下看不清男人眼底的情绪。
你挤出些笑容,轻声道:“陆警官。”
“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陆北郁冷声道,暗含的戾气在视线触及到你那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囚服后,愈发浓重。
“我想回去休息……”
你靠在墙壁上,灯下连影子都是细小的。
“我不太舒服,我想,回去……”
肚子里还很涨,很不舒服,你还想去洗个澡,或者只是擦一擦都好。
凭借段沉在监狱里的特殊待遇,陆北郁应该不会为难你的吧。
短短十几秒中,脑袋里划过很多思绪。
“你不想上诉吗?”
正当你越过陆北郁继续往前走时,他出声。
心底的阴暗疯狂滋长,男人清冷的嗓音在夜风中莫名带着些蛊惑。
“我去查了你的案件资料,确实有些不符合常规的地方。”
“但具体的细节,需要你自己的配合,和更多的证据。
“我跟你去!”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陆北郁要帮你,但这是你唯一的希望了。
如果能够出去的话,那是最好的,甚至不敢奢求的结果了。
陆北郁扯住你的手腕拉近,躬身将你抱起,大步往办公区走去。
“我可以自己……”
“你走得太慢了,只是为了节省时间。”
话被打断,你闭嘴不再说话。
办公区灯光明亮,昏暗环境骤然转变为亮堂室内。
你埋在男人的胸膛,鼻尖嗅到警服上淡淡的暗香,隐忍着异样。
这里设施一应俱全,办公室,浴室,甚至还有床。
但陆北郁并没有直接将你抱到办公室,而是径直走向浴室。
把你放在冰凉的瓷砖上,扯下不合身的囚服,热水从头顶淋下。
你下意识明白表面正义好心的监狱长也不怀好意,喉头干渴,眼泪不自觉混着热水往下流。
“哭什么?不是主动去给人*吗?”
陆北郁解开领口的纽扣,准确辨别出你眼角流淌的热泪。
他这些天一直辛苦找寻关于你的信息,幼时如何突然离开销声匿迹,现在又怀着被诬陷的罪名进了最可怖的监狱,不仅将他忘得一干二净,还主动去给别的男人*。
鲜明的恶意和嫉妒在男人的眉眼显现,他微微眯眼,出言讥讽。
“好脏。”
“我是被威胁的,呜呜,是他们不帮我,你没有出现!”
你大声控诉着,脸贴在地板上,只能注视着男人锃亮的鞋尖。
“我不写资料了,你是骗我的,让我走啊!你滚呜呜呜。”
陆北郁原本开始犹豫的内心,在听见后半句话又忽地冷硬下来。
他扣住你的手腕,并在一起压在墙上。
……
“这几天就呆在这里,我会帮你洗脱冤罪。”
不用再跟着别的犯人一起起床劳作,不用接触那密密麻麻的露骨眼光,每日就只是填资料,重新查看自己的案件,饭都是陆北郁带来的,还恰好是你爱吃的菜式。
你没有多问,乐得轻松,更是假装忘了段沉这号人物。
你又开始无法避免地相信陆北郁,连带着他肏你,你都乖顺了很多。
有时候你坐在椅子旁,看着男人处理公务,长指捏着那()过你身体的钢笔,在一张又一张纸上落下一笔笔流畅锐利的墨迹。
而你会帮他放好燕麦和奶茶粉,冲热水化开,放在桌上。
“陆警官,我小时候也喜欢这样搅着喝,那时候总喜欢这样甜甜的东西。”
“还喜欢倒到保温杯里,虽然每次都很难清洗,因为热的好喝,而我喝得慢。”
虽然你时刻谨慎着不多话,不多问,但是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饮品时,还是忍不住开口。
陆北郁握着笔的手微顿,抬眸看了你一眼,又继续写字。
心绪纷飞,没有等到后文的男人放下钢笔,看着你沉默。
“陆警官?你有什么吩咐吗?”
你对上男人的漆黑的眸子,问。
“我们小时候见过,这种奇怪的喝法是你教我的。”
卡在喉咙里多年的事情说出来,陆北郁才发觉其实也没那么难开口。
“后来你突然消失了,我一直在找你,一直没找到,海量身份信息也对不上你。”
“直到在监狱里看到你,很明显的顶罪,或者得罪人。”
你掐着手竭力思索后,遥远的记忆里却是实在想不起陆北郁这号人。
“陆警官。”
门忽然被强行打开,段沉大步迈入,眼眸直直盯住一旁还怔愣着你。
“我们一直合作得很愉快,我也一直非常尊敬您。”
“但你现在把我的人藏起来是什么意思?”
他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,大掌拍在办公桌上。
桌椅一震,你吓得一激灵,陆北郁却神色不变。
他拽过你抱在腿上,掐住后脖当着段沉的面咬了一口你的唇。
“你擅自动我的人,我都还没和你计较。”
虽然是坐着,但陆北郁气势与段沉不相上下,他冷声道。
“别人都随便你,时宁不行。”
“陆北郁!”
段沉不耐,他这几日一直惦记着被自己捅开的小女囚,却怎么也找不见人。
查清楚后,马不停蹄地就跑来找陆北郁要人。
这座监狱里埋藏数不清的污浊,陆北郁一方在明处,段沉一方在暗处,两派人达成公认的合作关系,以维持表面的微妙平衡。
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大,产生矛盾是最不明智的行为。
相比较于怒不可遏,肌肉鼓起的段沉,陆北郁始终是一副淡然又坚定的姿态。
而在他怀里的你吓得脸都白了,捂住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骇人的场面。
“那行吧,你让她自己选。”段沉道。
对峙下,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回你的身上。
段沉拉住你的一只手扣紧,陆北郁手放在你的后背。
“我,我只想出去。”
紧张之下,你不加思考地说出自己最本能的请求。
“我只想出去……”
莫名其妙被抓进来,莫名其妙经历这些,而你就只是,仅仅是想回到正常的生活罢了。
眼泪聚集在眼眶要掉不掉,你拉住陆北郁的衣袖,攥住制服上那枚冰凉的暗色纽扣。
“你说过,会帮我洗清冤罪的。”
答案不言而喻。
段沉起身出门,临走前看了你们一眼。
陆北郁抚摸你的头顶,难得温柔道。
“别怕。”
陆北郁没骗你,当他告知你可以出狱的时候,你仍旧有一种沉浸在美梦的虚无感。
脱下囚服,换成男人给你买的一套便装,监狱门口,你头一次真心实意地向陆北郁道谢。
“谢谢你,陆警官,再见。”
手机里存入他的联系方式,你离开这里。
明明只离开了约摸一个月,街道却是熟悉又陌生,似乎连身边的空气也鲜活起来。
重回到家的你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收拾东西。
刚好房租也快要到期,你要搬家,换一个城市生活,离这个令你拥有魔鬼般记忆的地方越远越好。
行李箱很快满满当当,将一些舍不得丢的大件物品打包整理好,正当你拿起手机搜寻搬家公司时,收到陆北郁发来的消息。
他问你在干什么。
他说过两天来找你。
你掐了把自己的胳膊,没有犹豫地拉黑删除。
你不要和他们任何人有牵扯。
深吸一口气,你随便联系了一家搬家公司,约好明天来帮忙。
你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。
监狱里,陆北郁在和段沉通电话。
你前脚刚走,后脚段沉也成功减刑出狱了,律法形同儿戏,男人此刻正游荡在你小区的某个角落。
“没想到堂堂监狱长如此天真,我说过了,她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脱离你。”
段沉看似性格鲁莽,但在灰色地带多年,深谙利害关系。
而像你这样的人,他从第一眼就制定了得到的方式:强制到底,一直到不敢逃跑,不敢反抗。
陆北郁盯着电话屏幕,将身边那正冒着热气的甜腻饮品连带着保温杯一起扔到垃圾桶里。
那就按你的想法吧。”
“除了我们以外,不要有第三个人。”
陆北郁轻声道。
“当然。”
段沉大笑着,他找到了还亮着灯盏的,你的房间。
咚咚。
深夜会是谁?
被吵醒的你第一时间就开始后悔。
应该去睡酒店的。
被子蒙住头,你缩成一团,似乎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声响。
门锁被撬开,你毛骨悚然,仍旧不敢掀开被子。
夜视能力极好的段沉第一时间便注意到床上颤抖着的一小团。
看上去很可口。
单手拉开碍事的被子,段沉将你拽入怀里。
那个被*到走路都极其困难的夜晚记忆还深刻地印在脑海,你绝望地惊叫,用尽全力挣扎。
“跑什么?”
男人很轻易地就将你锁入怀里。
摁住你乱动的手脚,段沉环视周围。
“确实得搬家,我会带你去新家的。”
那是一个只有他和陆北郁能进去的地方。
他们会换一个地方,共同囚禁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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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版在⚡,建议从头看,请勿带入现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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